不朽

晋洪 楼诚 瓶邪
🌟好看的小哥哥 ‖ 养娃&脑残挖坑hhhh

【瓶邪】油瓶物语 02

  觉得不更一下会被人以为是一个悬疑段子。
hhhhhhhhh

02.

   匣子的密封性很好,里面的味道一点都没漏出来。我们把匣子旋开的一瞬间混合着土腥味的异香扑鼻而来。这味道熟悉得让我不禁陷入大段大段沉重的回忆里。
   小花怎么会拿这个来?

    匣子里是一只蜡封的青铜铃铛。
    半个巴掌大小的铃铛用一大块蜡封得严严实实,这味道太过熟悉。十年间的一切都清晰如昨历历在目,从那吊脚楼里开始第一次闻到这味道开始,这铃铛我再熟悉不过。我有些恍惚的抬眼看小哥,他表情也有点凝重。电光火石中我突然模模糊糊的明白小花带给我的话的意思了。这东西,我确实比他明白。

   这十年间我不断的探究和利用这种东西。从一开始接触时的恐惧到后来逐个逐个的摸索尝试,其间张海客和他手下的张家人,康巴落藏民们都不同程度的给过我很多帮助。再加上我们最一开始拥有的那只最大的铃铛——张起灵继承的属于族长的铃铛(胖子管它叫“老子最屌天下无敌抵消攻击铃铛”),我们的探索其实断断续续进行的还称得上顺利。
    在我十年间的各种计划里,这青铜铃铛还起了不小的作用。我和小花当时摸索出来点门道,这东西起的作用和它上面的花纹有关。每一种花纹就是一个记号,表示这个铃铛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不同铃铛产生的效果不尽相同,不同铃铛的组合作用也很有意思。效果类似于嗑药产生的迷幻感,只是更强烈一点。使用不当或者大批量使用就会产生无法预计的效果。

   就好比你可以分析并摸索弩的用法,弓的用法,步枪的用法,导弹的用法。但是当同时出现弓弩枪械导弹的时候你就很难分析明白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过我们好歹有“老子最屌天下无敌抵消攻击铃铛”在,所以不是很难对付,看不明白就全都抵消好了。

   小花敢把这玩意寄给我就说明它的用法小花摸得七七八八八九不离十了,我瞟了眼小哥,发现小哥已经在试图把铃铛外层的蜡融掉来看清楚表面的花纹了。我肃然起敬,小哥果然还是宝刀不老。于是我也掏出兜里打火机避开铃铛封着铜舌的那部分开始烤表面的蜡。烤着的时候我发现这蜡是融过又封上去的,而且估计是小花他本人开封验货的。但是我很快又发现小花他当时和闷油瓶现在做的一样:他们最后一次封蜡只融化了表面的蜡层。

     大概搞了有半个多小时。火烤融蜡、刻刀清理纹路、毛刷扫去浮渣,最后终于看清楚它表面上雕刻的花纹了。我很久没有这么专注的做这样的事了,或者说我很久没有对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了。心里带着不安和激动的向往,想要快些了解的那种感觉。我本来已经失去了这样激动的能力,但是黑眼镜老跟我说,有激动的能力就说明你有快乐的能力。虽然这种能力往往伴随着灾难性的后果。但是管他呢,老子现在开心老子就最大。话是这么说,然而等到花纹清理出来的那一刻我又没有那么高兴了。

      这图案是一棵树。

      如果还要描述得更仔细一点,就是这是一棵我很熟悉的树。是那年我和老痒在地下看到的那棵青铜巨树的样子。
    花纹雕刻得没那么写实,但是轮廓线还有大致走向纹路都让我有这样一种感觉:“没错,就是那棵树。”

    这是怎么回事?

    是小花他亲口告诉我他希望我结束了那一切就不要再卷回去的,那为什么会给我寄来这样一个东西作为胖子的生日礼物?难道那个伙计是假的?我到门口抽了根烟。脑子里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再三考虑后还是给小花打了个电话。是时已经快夜里一点。

     小花接通得很快,他一接起来就很直接的问我:“东西收到了觉得怎么样?”
     东西是他寄给我的没跑了。他声音也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我张了张嘴,话拐了个弯问他:“这东西,胖子用合适吗?”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小花笑了笑,“包他满意。不过听说胖爷他回广西了?”
    我对小花坐知天下事的技能已经不好奇了,多半是胖子去了广西发现没带够钱,就到小花在那边的盘口搞了点花销。

   没从小花嘴里套出来话的打击让我又多了几分探索的精神,我敷衍的和他闲扯了几句挂了电话。一边心里隐隐感兴趣,一边又觉得自己突然这么有好奇心实在是不妙。按理说我本来不应该拥有这样的心理,但是偏偏就有了这么个好奇心。

    我回屋里突然发现小哥已经把铃铛里面的蜡也全清理出来了,他的手指捏在铜舌上不让它发出声音来。见我回来他冲我招招手,跟我说他有个主意可以试试这铃铛怎么玩。我有点吃惊他作为族长也没见过这个铃铛,他给我解释说这个铃铛使用的年份太早而且数量极少,几乎没有记载,但是很有可能是用来实现愿望的。

    我心思慕那为啥不雕个哆啦A梦?

   我和小哥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今天本来应该寿终正寝的鸡拿来当小白鼠用用。由小哥带着鸡,把自己耳朵塞起来到里面隔音最好的屋子里敲一下铃铛。他手上栓根绳,我拉着绳子另一端,拿着“老子最屌天下无敌抵消攻击铃铛”站门外头,如果他有什么超出控制的问题就拉一下绳子,我就冲进去摇铃铛就好了。

    一切商量妥当,他从树叶堆里把鸡用相对温和的方式拎出来(从拎脖子改成抓翅膀),另一只手抓着铃铛和绳子去了里屋。鸡一脸懵逼,显然是还没做好慷慨献身的准备。
     小哥准备的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嘱咐什么他就把绳子往我手里一放,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手里的绳子突然猛的从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脑子里一根弦越绷越紧。

     我这么多年什么毛病都能改就是有两点是我不能控制的。第一是我只要站在附近,开棺必起尸,第二是我心里一旦有不祥的预感,再好的事最后也没法好好收场。

    我钻紧手里的绳子生怕漏过一点动静,心里又反复后悔这要是给小哥整出点事可真成了胖子的生日惊吓了。下半生我们俩就只能守着这个身怀绝技的弱智儿童安度晚年了。
    走神一瞬间手里的绳子被大力一拽,我立刻回过神一边摇晃“老子最屌天下无敌抵消攻击铃铛”一边冲进屋里。
     进屋的一瞬间我看到小铃铛摆在桌上,屋里空无一人,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嘭”的一声断了。我心想“完犊子了”。

     小哥消失了?

   我让自己冷静冷静在冷静,强行低头去看鸡,结果“嘭”的一声,又断了一根。
   地上有两只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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